春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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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卖花穴和胸脯。”她煞白着俏脸,忍羞答道,“入穴一个牌头,摸胸只要半个。”
  “娘子,你这宝穴有甚么好处,你不说一说,怎能卖得出去呢?”
  言语间,她胸脯上被人抓了几把,不知是谁掐着她红豆般硬楞楞的乳尖,啧啧称奇,说她果然淫贱,养得好大一对卧兔,只一碰就春情荡漾。是以她不得不嘤咛起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妾,妾,妾穴内水多。”
  “是甚么水?倘若是井水药水,并不值得什么银钱,反要让娘子赔我养的好龟呢!”
  她哪懂得这样调情的粗话,只得连番回想钟昱兴头上教给她的淫话,方才说:“是春潮淫水……”
  于是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娘子真是不珍重品格,怎么还有这么大剌剌说这等淫话的,怪不得体态风骚地撅着腚卧在这里,想来也是难忍寂寞与人通奸才犯下罪行的!”
  徐浣趴在这板凳上,面对着墙壁,并不能见身后景象。因这板凳形状诡怪,亦只能低低挺着胸,高高耸着臀,被迫将花穴亮给过往人看,才能借力不致疲惫。
  这几日接连用药,她一颗肉珠早就肿胀非常,穴肉包它不住,钻出穴来,鸡冠花似的肉嘟嘟地挺立着,好生可爱。
  是以几人连番伸手把玩抚摸,惹得徐七娘不住呻吟起来,春水滚落粘在阴毛上,好似寒天树树挂凇花。
  众人皆笑:“好婊子,竟不知是你伺候爷们儿,还是爷们儿来贴银子服侍你。”
  于是七七八八动作起来。有掐她一双玉腿的,有来用力揉搓奶子的,更有那促狭人翻身骑在她腰上,俯身又亲又咬她雪白一段后颈的,倒不似男女合欢行乐,反倒像犬兽交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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