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达意(h)(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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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酒店出来以后,陆沉开车带着郑蘅回了环山别墅,再过两天便是除夕夜,老刘和佣人几天前就已经放假回家了。
  陆沉前脚刚刚塌进大门,后脚便肆无忌惮地把她压在了一楼大厅的真皮沙发上。
  他如同剥开一根已经熟透了的香蕉一般,熟稔地脱掉了郑蘅身上的那抹银白色裹胸礼裙。
  两只手又灵活地绕在她的后颈,取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雀尾吊坠。
  郑蘅念着他今晚的救场,便乖乖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被剥得干干净净,像一个雪白的瓷娃娃。
  她看着头顶上的荧白吊灯出神,灯光如昼,映得她脸上的潮红更加妖冶。
  陆沉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肤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晕,黑色的卷发似海藻般乖顺地散落在身下,女人双眼微醺,红唇翕合,唇齿间还带着淡淡香槟的清醇酒气。
  “这会儿真醉了?”
  陆沉笑了笑,咬掉了她胸前的两个乳贴,牙齿轻轻刮过她的乳尖。
  他直接往下,手指在她的穴口试探了一番,见有些微的湿意,便曲起膝盖,半跪在她的腰侧,重重一顶,将身下坚挺的长物探进了她的蜜洞里。
  郑蘅轻轻喘了一口气,有些不适应他今晚这般的急切,她出声问他道:“你怎么不问我刚才酒会上发生的事?”
  “有点心虚。”
  陆沉把头埋在她的胸脯里,一边啃着她的香软,一边闷声回答她:“毕竟是因我而起。”
  “心虚的人应该是我,差点因为一时冲动,影响到你公司的年夜酒会。”
  “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你是应该心虚,因为酒会还没结束,东家已经跟着你提前离场了。”
  陆沉似是惩罚般地在她的花穴里用力抽插着,一只手抬着她的臀瓣,一上一下地迎合着自己下身的次次抽送。
  郑蘅忍不住弓直了身体,小腿肚子上也一阵酸麻,仿佛身体里的一寸筋脉被他的手指紧紧制住了。
  “轻……点……”
  她绵绵呻吟着,不觉间将他搂得更紧,手腕上冷硬的镯子在陆沉的背上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青色印痕。
  “你自己跟我出来的,怪我?”
  她的身体酥麻到极致,发出的音节也暧昧缠绵了起来。
  “我很好奇你跟她之间有什么过节,你平日里也不是喜欢惹是生非的人。”
  陆沉轻声问道,下巴抵在她的肋骨上,戳着她的寸寸心跳。
  “我跟她年轻的时候就结下梁子了。”
  她妖娆地躺在他的身下,两条玉白的大腿被他的动作顶得来回摆动,酸软难捱。
  花穴的嫩肉似柔软的海绵般被他的粗长的硬物挤压出泠泠的蜜水,尽数打湿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滑滑腻腻的,得到了润湿,陆沉下身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郑蘅咬着他白净的耳廓轻轻吐气。
  “你知道,她七年前就喜欢你吗?”
  陆沉有些困惑,仔细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对七年前与祁苒初识的那段记忆实在是浅薄,不理解为什么郑蘅却一直执着在这段过往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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