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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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们难得留宿。介于冥思苦想得不出结果,她戳沈淮南,“你说阿澜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沈淮南淡淡的,仿佛讨论的是今天的天气,“就当他被驴踢了。”
  川夏嘀咕,有这损自己亲弟弟的吗。川夏有那么些为沈骏澜感到不值,牺牲那么多,没得到一句好话。当然,想要沈淮南说句好听的话,实属不易。沈淮南臭屁的性子,对她已经算好的不能再好了。
  尽管这样,她还是为沈骏澜鸣不平:“他是你弟弟。”
  沈淮南不置评论,略带埋怨的口气:“那么关心他,妖精,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川夏哑然,觉得沈淮南越来越不‘正经’了,搁在以前他哪会说妖精,顶多会说川夏你别闹了。
  她手轻戳他胸肌,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说川夏别闹了呢。”
  沈淮南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有些沙哑,鼻气微重,“别闹。”
  川夏并没察觉他的变化,“理由,给我理由。”
  沈淮南想,这丫头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总无法无天。牵着她手往某个地方摸去,那里已是蓄意待发。隔着一层布料,川夏还是感觉像是握了烙红的铁块。
  沈淮南低哑地声音从头顶上飘下来,饱含*,“这个理由够不够?”
  川夏呸了声,面红心跳,“□□熏心。”
  她的手包裹着他的,不但不解渴反而勾起了更深的欲念。他双眸微红,覆上她手,低低地闷哼。
  川夏抬眼望进他眼里,试着动了动手,“这边没套套,其实也可以做的,就是……”
  沈淮南‘嗯’了声,却没采取行动。川夏很奇怪,挑逗他的时候,也勾起她的念想,可他似乎没打算做。川夏不明白,“你不想要吗。”
  沈淮南重重吐气,压抑着道:“今晚或者明天,你生理期……”
  川夏愣了一下,她压根就记不清具体时间,只知道个大概。可是,她嘀咕:“又还没来。”
  话音虽低,沈淮南听得清清楚楚。他忍着想要她的冲动,“别闹我,你一闹,我就受不了。”
  川夏也觉自己受不了,赌气地松开手,翻转身背对他,闷声道:“睡觉。”
  沈淮南苦笑,低头看着那翘起的小兄弟,无奈摇头。他也很想安抚她,想起她生理期就这几个小时,他还是忍住了,“我去趟洗手间。”
  有那么些不舒服,听了他这话,川夏忍不住扑哧一声,扭头去看他,目光扫过他那个部位,轻声问:“需要我帮忙吗。虽然那个海绵体会自动收缩,可这样……这种天气冲冷水,也是不好的吧。如果明天你感冒了,妈会不会责怪我没照顾好你?”
  沈淮南失笑,不太敢去看她,“好好睡你的觉。”
  川夏岂是听话的,他越这样,她越觉有趣,几乎不等他走开,她就扑了过来。沈淮南害怕她翻下床去,逮住了她手臂,结果反被川夏用身体重量压上去。
  她不怀好意问道:“真不需要我帮忙么。”
  沈淮南闷哼,磨牙:“你在惹火。”
  川夏无辜眨眼,天真地说:“我一直在惹火啊,你才发现?”
  沈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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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沈骏澜被一通电话吵得直冒火。他一直以为女人就分两种,一种温柔娴淑,一种像川夏那样,样样拿的出手,有小三的资本,却坐着原配的位置。当然,原话是他一哥们说的。大抵是为了教训他女朋友。听说为了这事,他女人差点和他掰了。
  今晚这个电话,沈骏澜气得冒烟,也毫不客气讽刺:“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拿捏我们沈家,你口口声声说不要钱,这样死缠烂打着有意思吗。别以为我哥记不得了就由着你栽赃,就算那孩子是我哥的,你以为你又能得到什么?我警告你姓米的,你最好给我老实安分点,别给我整出幺蛾子,不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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