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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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将那些碍事的都撵了出去。”薛云图听到声音抬眸一笑,便是鬓边新折的艳红牡丹也不如她这一笑娇俏。
  薛云图将手中盖头直直丢了回去,正正巧抛在了傅砚之怀中。
  她站起身牵住了明显紧张非常的驸马的手,十指交缠,紧紧握在了一起。
  “驸马。”薛云图笑睨了傅砚之一眼,将他牵到摆满了的喜桌前。她举起已经斟满的合卺玉杯,示意傅砚之握住另一边,“*苦短,没得为这些俗礼耽搁了时辰,咱们满饮此杯,便是礼成了。”
  从进门前就因紧张而浑身僵硬的傅砚之终于回过神来,他紧紧攥着酒杯一端点了点头,与薛云图共饮而尽。
  一滴澄如琥珀的美酒顺着薛云图涂着艳红口脂的唇角流下,傅砚之喉头微动,终于忍不住凑了上去。他伸出舌尖将那滴美酒舔舐干净,再忍不住亲吻的冲动,微微偏移了角度。
  已等的不耐烦的薛云图偏了偏头,送上了自己的唇瓣。
  人人敬畏的傅相在唇齿相贴的一瞬间成了煮熟的虾子,再次成为了那个初见时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一声轻笑从薛云图的唇间溢出,她探出粉舌舔了舔傅砚之的薄唇,低声笑道:“真烫。”
  合卺酒,亦名合欢酒,本就有着助兴之效。
  傅砚之虚虚环着公主的手臂终于不再犹豫,将身前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他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少女口中的馨香。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唇齿间牵扯而出,淫糜又美好。
  傅砚之虚虚环着公主的手臂终于不再犹豫,将身前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他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感受着少女口中的馨香。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时,一缕银丝从唇齿间牵扯而出,淫糜又美好。
  薛云图抬起手来揽住傅砚之的脖颈,白玉般的藕臂从喜服中露出,冰凉凉的皮肤贴上傅砚之滚烫的脸颊。
  “驸马,将灯熄了吧?”
  对于公主的指令,傅砚之从来没有不应从的。却不想只刚移了一步,就被薛云图痴痴缠住。
  公主抬起头看他,依旧没有松开手臂。她踮起脚尖再次亲了亲傅砚之,在听到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媚眼如丝,声音中尽是缠绵之意:“韵拾,抱本宫去床上。”
  只这八个字,便点起了燎原之火。
  在昏暗的月光之下,大红的喜服在床下散落成一片,床上两个人几乎赤条条地贴合在了一起。只剩了一件肚兜的薛云图将傅砚之压在身下,微凉的手指从男人紧实的腹肌滑到剧烈起伏的胸膛,又从胸膛落到了火热的薄唇。她摸了摸安静躺在那里竭力调整着自己呼吸的傅砚之的脸,轻轻吻了吻对方眼底的泪痣。
  已是媚眼如丝。
  “韵拾,今日可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你可都要听我的。”
  傅砚之艰难的点了点头。
  ···
  《恶犬角度日常》
  他叫傅砚之,字韵拾,年二十七,前武威将军庶六子,大黎朝最年轻的内阁阁老,可止小儿夜啼的当朝第一权臣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没有问题。
  以及,嘉和长公主的驸马。
  对于傅砚之来说,身为长公主驸马是他一生最高的荣誉。
  从两年前傅砚之傅大人尚公主至今,终于有人针对铁血傅相总结出来了一套规律。
  当称他为傅大人时,会得到一个爱答不理的眼神;称为傅相时,会得到清淡如兰的一声冷哼;称为傅阁老时会得到不屑一顾的后脑勺;而称他为傅驸马时,便会得到如沐春风般的呵护——当然是相对于他铁血暴戾手段下的如沐春风。
  不过因着傅砚之的姓氏和惯常的冷脸,这个规律虽然知之者甚多,但敢于这么叫的人也不过凤毛麟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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