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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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时羽嗓音哽咽,不停擦掉下的眼泪。
  江恪的心一紧,他眼皮跳了跳,沉声问道:“你在哪?”
  “关……关……你屁事。”时羽咬着舌头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江恪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时羽的时候已经二十分钟后的事了。酒吧里灯光迷幻耀眼,男人一眼便看到了舞池中在热舞的时羽。
  阮初京还抱着话筒蹲在角落里唱儿歌。江恪见状打了一个电话给徐周衍。
  时羽穿着黑色的紧身吊带衫,两条发到发光的手臂在挂在一个外国男人的脖子,她的脸颊泛红,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每扭动一下,都叫人喉头发痒。
  江恪在不远处看得都快气疯了。
  眼看那个男人的手就要抚上去,江恪拨开重重人群,寒着一张脸走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朝他的脸一拳砸了过去。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叫骂声吵得江恪头疼,眼看对方的朋友就要上前来讨个公道,徐周衍恰好在这附近,及时出现来收拾残局。
  时羽被这场面吓懵了,有些不知所措,江恪牵住她的手,眸子紧锁住小姑娘:“跟我走。”
  即使醉酒,时羽也还记得她在生江恪的气,她摇了摇头:“不要你管。”
  江恪脸上情绪未变,他脱下西装外套,站在时羽面前,将她裹了个严实。
  时羽刚想扯掉衣服说“很热”,男人倏地弯腰,一言不发地把她抗在肩头。时羽被抗着往外走,任她怎么闹,掐,打,江恪一声不吭地把她带走了。
  徐周衍在处理混乱的时候,看了一眼江恪的背影,心底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相信,一向理智,沉着冷静的江大少爷,都快三十了,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出手打人,稀奇。
  开车回去的路上,时羽一直在闹,好几次还试图抢他的方向盘,还在碎碎念念,声音委屈:
  【你又冷着一张脸干什么?是怕我吐你车上吗?】
  【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我口水又不会喷到你。】
  【小恪恪,你长得还挺俊,跟我吧,我送你出道!】
  江恪:【……】
  江恪沉着一张脸把时羽弄回家的时候,整个人精疲力尽。要是哪个傻逼再递酒给时羽喝,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废了那个人的手。
  他的手按向墙壁的开关,灯光霎时亮起,江恪扶着时羽的肩膀正想带她进来,不经意地看向客厅,愣住了。
  原本因为江母而产生的厌倦,疲惫,时羽让他头疼的这些情绪全部没有了。
  时羽趁势拨开他的手,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向沙发。
  地上铺着心形的香薰蜡烛,因为时间过久的原因,早已熄灭,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青柑味。他走过去,看到桌边放了一个蛋糕,还有一块手表。
  蛋糕上面立着一张卡片,小姑娘工整的字迹跃然纸上:铛铛档!哥哥,祝你生日快乐的,送了一片星空给你,不能说不喜欢。还有,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想说。
  以后的每一年生日都有我陪你过。
  手表是欧米茄的星空系利,她知道江恪当年高考被强行篡改志愿,出国留学的时候,还是坚持修了第二专业——天文学。
  因为喜欢天文,所以时羽送他一整个星空。
  一种酸酸胀胀的情绪在胸腔里充斥,眼前的不真实又虚幻,好像随时会消失。江恪走向沙发里醉醺醺的小姑娘,他想过去跟她说谢谢。
  小姑娘的脸埋在胳膊里,江倾倾身过去,拨开她的脑袋,刚想跟说话,她的眼泪滴到江恪手背上,烫得他的心缩了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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