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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您会。如果您现在就回到我大儿子身边,我会将会感激不尽。”
  gladys走后,他便站在那不发一言,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我的房间,时而举起那根漂亮的嵌着宝石的手杖敲敲我藏了雪茄的床柱,或者下面镂空藏了“禁书”的地板。
  “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他猛地举起手杖,恶狠狠的连敲我的肩膀,直到我跪在地上。但他似乎并不想停下来,又继续在我背上连补了几下。
  “我不管你怎么跟其他小姐乱搞,长子的尊贵毋庸置疑,你不被允许玩到他的头上!”他威胁道。
  我想要直起身跪坐着,继续多年以来挺直脊背的习惯,却痛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women,the creatures with no brain(女人,没有脑子的生物)。虚荣,却经受不了风浪。”他举起手杖,轻轻敲了敲锁着琴的玻璃柜子,又转过头看着我,蓝色的眼珠闪闪发光,“你以为我不知道?”
  他走到窗边,透过墨绿色天鹅绒窗帘的缝隙向外看着庄园的笔直主路,“我需要她这个夫人。不过如果真的把她赶出去,也许那位令人尊敬的男爵先生不到半个月就会被她的花销压垮了。”
  “从后天开始,你会去私立学校读书。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回来。”他站在我面前,轻飘飘的为我制定人生计划,“你可以不用面对你的母亲,也不必面对fith那个的老神棍。oh,忘了告诉你,他最近正跟厨娘的女儿厮混在一起。失了贞操的人似乎就这么远离了上帝。”他的语气带了点惋惜。
  “当然,你可以继续拉你的琴。但是……”他用手杖抬起我的下巴,“但是,不能用来取悦别人,你明白吗?”
  我直直看着他,缄默不语。
  “科顿只能是被取悦的一方。科顿从不取悦别人,点头表示明白了。”
  见我点头应下,他才收了手杖,“向我保证,你不会自杀,也不会成为同性恋者。”
  “我发誓,如果你做了这两样的任何一样,我会把你找出来,亲手杀了你。”他补充道。
  从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是他的血脉。
  我相同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呼应着。
  第二天我就被打点好一切,前往私立公学就读。
  相比接受家教,这里明显宽松许多,上午修习完必须课程之后,其余时间完全由自己安排。
  唯一的缺点是没有女人。
  那些有着各种颜色的、带着香味的皮肤,红色或者褐色的或直或卷的头发,要么妩媚多情,要么高高在上,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都会因为某一些触碰发出细腻而破碎的呻吟,像拂过皮肤的冰凉丝绸,令人心驰神往……
  我离开这里,去了美洲。在写信件征求父亲意见的时候,他只回寄了几叠地契和种植园所有权。
  那些种植园,奴隶贩卖的开端,现在其中之三已改建成酒庄,种起了喜怒无常的pinot noir(黑皮诺),虽然无论是色泽、口感还是成熟度都不如德国气候条件下的成果。
  乘车从伦敦到南安普顿搭远洋客轮,四天零三个小时后,我已身在纽约港,从帽檐下透过打量这座城市来打量这个年轻的国家。
  我结识了各种各样的女人。
  除了跟她们肌肤相贴,剩下的时间我只会抱着琴来回抚着四根弦,望着眼前的乐谱发呆。
  她总会鼓励我拉不合时宜的曲子。
  在父亲看来,除宗教歌曲外其他一切曲子都是不严谨的,这让我一度很苦恼,虽然在后来才知道,他除了通过团结家族继续科顿从诞生开始就进行着的野心勃勃的征服根本不在乎其他任何事。
  我发现了个黄皮肤的女人。
  她站在公路旁,手里提着琴盒子,没穿闪耀夺目的长裙,也不是短发,身上更没贵重的羽毛饰品,只有男士才会穿的西装裹在她的身体上突出了雄性存在感,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友好。
  我看着她裹着白衬衫的高高的胸脯,让她上了车。
  她似乎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要去哪,更不想交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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