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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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宋阙不是没坦诚相待过,其实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 虽然害羞, 可言梳没打算遮遮掩掩。
  宋阙说了, 他们如今是夫妻关系,夫妻不分房睡,也没必要扭捏。
  言梳如此想,也就如此做。
  一桶温热的水倒得半满,里头飘着一层花瓣,木质的屏风也似街上那些人做的小玩意儿般, 上头涂满了颜色鲜艳的画卷,边角嵌了银片。
  言梳走到屏风后脱衣,□□地将自己泡进水里, 她的下半张脸埋在水下,憋住呼吸,如此能把周围的声音听得更清。
  宋阙还坐在桌旁,尤为正人君子地笔挺着腰,可还是在听见水声时没忍住朝屏风的方向投去几眼。
  自然是什么也看不到。
  屋内一时无话,唯有言梳沐浴的声音,还有热水浸泡的花瓣传来的阵阵浅香。
  言梳没听见宋阙一丝一毫动静,他就像已经不在房里,等桶里的水泡得有些凉了,言梳才起身擦干身上,披了件长衣,系好带子从屏风后出来。
  一抬头,正对着宋阙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右手成拳抵住额头,眉眼弯弯地正望向言梳。
  这个姿势应摆了许久,从屏风后传来水声时,宋阙就一直看过去了,瞧不见言梳的曼妙身形,但不难想象她泡澡时还很乖巧的模样。
  因为从水声可判,她的动作很小。
  言梳突然和宋阙对视,立刻闹了个大红脸。里衣是一件长到小腿之下的裙子,浑身仅露出一截脚踝,饶是如此,言梳也觉得自己像是什么也没穿般局促。
  宋阙起身道:“快去被窝,别冻着。”
  言梳拨弄了一下湿淋淋的发丝,低声道:“天热,不会冷的。”
  只见宋阙径自走向屏风,他拿走屏风上挂着的长巾,路过言梳身侧时拉住了她的手腕直往床边带去。
  言梳刚沐浴,身上的温度很高,便更觉得宋阙的掌心很凉。
  他将言梳按在了床边,扯过床上薄薄的毯子盖在她的腿上,便坐在她的身后位置,拿着长巾替她擦潮湿的头发。
  言梳半低下头,其实有些贪凉,她趁着宋阙不注意,将毯子往上扯了点儿,双手抱住膝盖蜷坐在床边,一双脚露出了半截脚面,脚趾紧张地微微弯着。
  言梳以为宋阙不知道,但当下她的任何一个小举动都逃不过宋阙的双眼,他没出声,认真又轻柔地替言梳将发尾擦干,期间目光几回流过言梳的脚尖。
  他摸过言梳的脚,在那夜的画舫上。
  当时他调转了姿势,言梳坐在他的腰上,浑身颤得像是可怜的幼兽,眼眶也是湿润的,宋阙便能于颠簸中摸到她的脚掌,很小很软,脚踝也不堪一握。
  彼时空间狭小,环境特殊,暴雨掩盖之下一片漆黑,他们很难看见彼此的模样,唯有听觉和触觉两种感官无限放大,可宋阙偏偏记得言梳的每一个表情。
  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言梳的发丝很长,她的头发长得很好,浓密乌黑,被水打湿后再擦干,有些蓬松地披在了身上。
  宋阙擦得很小心,等头发干了之后,言梳也抱着自己的膝盖睡着了。
  她的后腰抵在宋阙的身上,只要他站起来,言梳就能倒下。
  不过可能是因为在马车上坐得不舒服,言梳睡得很熟,宋阙将她轻轻放倒后盖上薄毯,双目宠溺又深情地看了她许久。
  从她的眉目,看上了她的唇与下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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