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姻缘天注定(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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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阵风来,红莲摇曳。绮罗袂起,西湖上的红舫花船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
  符宝儿脸蛋儿忽地红了,她啐了水中那比红莲花儿更形娇媚地玉人一口,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提裙欲走。绣鞋儿一滑,险险地就落进水里……
  “我来他书房做什么呢?谢谢他两年前的救命之恩?”张符宝自已想想也觉好笑,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地就奔了这里来,幸好他出去了。要不然问上一句,还不把自羞死。
  张符宝坐在杨凌那把花梨木团花大椅上,使劲地墩了几个屁股,跳起身来绕过桌子转过屏风,正要推门出去,忽听院中传来说话声,那口音正是杨凌,这一下子慌了起来。心中那股觉醒的不安和莫名的情愫,让她梦游似的走了来,这一听杨凌的声音,却没有勇气见他了。
  张符宝四下一打量,立即避到了屏风后边去,闪到古董花架后边蹲了下去,那颗心咚咚跳着,刚刚张开嘴喘了口大气。杨凌就推门走了进来。她忙又闭紧了嘴巴。
  “皇上呢?”杨凌一回西跨院儿就问道。府中侍候地人忙答道:“皇上邀了天师来,正在后苑向天师请教打坐养生功夫呢”。
  “喔!”杨凌领着两个人转身便往书房走。那侍卫又追喊道:“国公爷,方才小天师来过。”
  “在哪里?”
  “在书房!”
  “唔!”
  杨凌推门进了书房,见房中空空如野,张符宝并不在此,往书房里间的小卧室看了看也没有人,他便扬声喊了一句:“符宝,你在么?”
  张符宝提着裙裾蹲在地上,一声儿不敢吭,杨凌自语道:“已经走了?这丫头有什么事?哦!算了,我们谈正事,你们两个坐吧。”
  “是,谢大人座”。两个亲信各自就坐,杨凌先对一人道:“沙华,你这次带队远行,我本想带你见见皇上的,既然皇上正在入定打坐,那就算啦。你回去准备一下,佛郎机人马上就要回国了,现在的西方,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天下,你们随之回去,要详细了解那里地一切。
  你们要注意了解方方面面的东西,并开立驻商局,长期派驻人手,搜集彼国的一切情报。但有所长,绝不放过,无论是贿赂、窃取,总之有任何高明的东西,都是想办法弄到它地制造秘密,弄不到技术,就把懂技术的人想办法给我弄回来。
  比如咱们现在弄的这个‘千里眼’吧,用天然水晶太昂贵了,制造有限。据我所知,西方有玻璃器皿,物美价廉,其形其质有如透明水晶,这样的技术就要想办法弄到”。
  “是!”
  “嗯,好好干,你们每批人驻期三年,三年一换,凡是有所得而归国的,朝廷皆予封赏、重用”。
  杨凌又转向另一人道:“你刚从塞外回来,那边情形怎么样?”
  “回国公爷,现在关外情形尚好,这一个严冬各方无法大举行动,所以比较安份。杨英却趁这机会由我们提供物资补给,一味征战讨伐,这一个严冬下来,已经夺占了大片的土地。成大人有详细书柬呈送大人”。
  “哦?”杨凌急忙接过,说道:“沙华,你先回去忙你的事情,等佛郎机国特使回国,咱们的回访使团便和他们一起走。切记沿途采风,一切民俗风情、海洋航图,都要详细记载,去吧”。
  他又对那关外来地探子微笑点头道:“叫我的侍卫给你安排住处,我看完了信还有些事要问你,另外,有两具‘千里眼’,你走时要捎带回去。先下去休息吧”。
  二人拱手施礼,一一退下,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杨凌启开信封,静静地阅读起来,读完了信。杨凌悠悠一叹,犹自回味着最后一段说:“伯颜渐生忌惮,瓦剌更欲除之而后快,红娘子发展虽速。却危机四伏,妾深为忧虑。妾近日将启程与红娘子共商对策,待有详细计划,再禀与君知”。
  杨凌心中忧虑不已,暗想:“由于莺儿崛起迅速,草原各部势力看来要提早进入决战了。可是莺儿现在发展之迅猛,连伯颜猛可都起了戒心,失去这份奥援。一旦瓦剌和火筛全力向她进攻,而伯颜袖手不顾,那她……她会不会……”。
  崔莺儿地处境……,杨凌担心起来,他抬起头来,想着自已这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想起朝廷日新月异的全新局面,想着关外为了他无怨无悔地在苦寒之地征战沙场的莺儿。还有绮韵和阿德妮。苦恼地叹息道:“
  我杨陵本不该生在这个世上,老天却让我享尽了尘世间的荣华富贵。造就了这一番轰轰烈烈的功名事业。现如今,我地两年之厄现在已经过了,想来我地一生不该再有什么大地沟沟坎坎了吧?!”
  躲在柜后地张符宝心道:“你总算说出来了,‘本不该生在这世上’?你果然是经高人逆天改命的人。一生杀伐不断、夺人福禄的强横命格,这样还担心前途坎坷?那别人还要不要活?”
  杨凌又道:“老天垂怜,让这许多兰心慧质的的女子对我倾心,她们对我情深意重,我也希望能与她们朝夕相守,白头携老。说起与我有缘的这些女子,我负之最多的就是她了,当初匆匆一面,随即劳燕纷飞,我在京师,她在千里之外,那时谁能想到我们有缘?”
  张苻宝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身子禁不住想发抖:“他……他在说谁?他已经知道了?是那个给他续命的高人说给他听的么?他说的可是我么?”
  杨凌想起他和红娘子相识以来的种种,嘴角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声音也柔和起来:“初识与京城,那时我可不曾动过你的一点念头,还是……还是我们同遭大难,险些丧命时,我才……才对你有了那么一份心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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