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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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想徒增杀戮!”他们又在白费口舌,活像公安在和绑匪拖时间,迟迟不敢开枪,但他们可比不配枪的中国公安来劲得多,只是他们的上头要留下我这个人。
  “嘶砰!”就在我思考之际,一声不同以普通步枪的枪声响起,然后是鲜血迸出的声音,我睁大眼睛探出头,妈的,一个俄军被放到了,腹部中了一枪,血呼啦的肠子肚子都涌了出来,是散弹枪,大号散弹!楼上的抵抗者活了下来!上帝保佑!
  几个身穿雪地战斗服的家伙架势不妙迅速后撤,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家伙断后旁敲侧击吸引散弹枪的注意,好机会!我迅速爬起来,捡起我掉在地上的m56冲锋枪,端着枪冲进了走廊,我杀掉了离我最近的那个冲锋枪手,另一个家伙被散弹枪打的血肉模糊。
  “谢谢!”我来不及看这家伙一眼,就赶忙道谢。
  “我杀了人!我杀了人啦!天主不会原谅的我的!”
  ???
  我抬头看去,竟然是……神父!
  第一百零一章 雪地猎手
  101
  我看着惊恐万分的神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腿上蒙着的黑袍沾了些新鲜的血迹,膝盖被冲锋枪弹打穿了,我撩开他厚厚的黑袍,看到他卷起的裤腿里裸露的枪伤,那是为了救我留下的印记,我心存感激,但还是忍不住骂道:“天杀的!你为什么没有去地窖!混蛋!滚回去啊!”
  神父并没有被吓到,“你这杀人狂!楼上还有一些伤员没有被转移!”
  “天杀的——”
  “轰隆!”教堂的墙壁再次被轰开,所剩无几的几个俄军用手中的自动武器指着我们,神父哆哆嗦嗦的掰开双筒猎枪的枪管,把一枚大口径散弹填了进去,他很不情愿,装弹时口中振振有词,大概是“主原谅我”之类的神棍词语吧。
  “这里有后门!孩子!”神父说道,“我掩护你——”
  “不!这些俄国佬不是白痴,他们只需一分钟就可以了解你小房子的构造,天哪。”
  神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恐怖分子吗?我看不像。”
  “我看也不太像。神父!我来解决掉这几个家伙,安全了以后,不要有任何疑惑,带上你的人,逃的远远地!逃不出去的话哪怕躲到一个山洞也好,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孩子,我无法强行灌输给你圣母玛利亚的思想,我知道你也不会听,你是个好人……”
  “少废话!我要大开杀戒了!忘了我吧!我才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我死了!你还有能力的话,请把我的尸体——算了!”
  神父摇了摇头,我从他身边一闪而过,我一跃跳出了教堂墙壁的大缺口,俄国兵们已经恭候我多时了,机枪、步枪、冲锋枪同时响起,pkm中型机枪构筑的火力网紧紧把握锁在教堂外的一只大铁箱后面,他们一刻不停的射击,铁皮箱很快千疮百孔,我侧卧身子,用一个极不规则的瞄准姿势侧面瞄准那个正在疯狂射击的机枪手,m56露出一个细长的枪管在外面,标尺的豁口中机枪手的脑袋格外醒目,我在心中默数了三下,然后扣动了扳机。我毫不费力的干掉了机枪手,可麻烦转眼又来了,我那个有些缺心眼的老好人神父又出现了,他和一名高大的俄军扭打在了一起,一只手伸在外面舞动着纤长的双筒猎枪,俄军给他一拳简直都能把他打成半残!我一咬牙,猫着腰端着枪冲了出去,瞅准时机送了那欺负老人的俄军一枪。
  “抓住他!抓活的!还有那神父!是从犯!”一个俄军军官大喊着,话音未落,一个手持马卡罗夫-pm手枪的家伙从房顶跳了下来,平稳落地后对准神父就是一枪,毫无遮掩的神父胸部中枪,口喷鲜血,尸体软绵绵的倒下。
  “天杀的!”我打疯了,扑向那个从天而降的家伙给了他一枪托,然后再枪林弹雨中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嗒!”血债血偿!但我也得到了报应,子弹命中了我的侧腰部,我没有叫出声,但我的一颗肾,毫无疑问被击穿了。
  我下意识的扑倒在地,然后钻进掩体后,扯下肩部的绷带塞进腰上的枪眼,我不断地喘着粗气,颈部也开始冒出鲜血,妈的,开线了,剧痛蔓延我全身,但痛苦我在就习以为常了,我把最后一个弹匣插入弹匣卡座,然后屏住呼吸,心中默念:天堂里安息的兄弟们!保佑我!
  我活动一下脖子,然后高高跃起,在我跳起的一瞬间,子弹贴着我的头皮、耳根、面颊飞过,然后在我粗糙的老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但我没有倒下,扣动了m56的扳机,力道很大,我感觉我快把扳机扣断了。
  我的拼命精神得到了收获,一个家伙被射死,然后另一个家伙被子弹击中大腿,倒在地上。然后我拖着一条伤腿跛向他,m56的子弹已经见底了,但足以贯穿他的脑袋,这家伙把头深深地埋在雪地里。
  “呵呵。”我冷笑一声,m56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号,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拖着伤腿走进已成马蜂窝的教堂,修女保护着身后的伤员哆哆嗦嗦的用一把铁锹指着我,我咽了口唾沫,然后跛进礼拜堂,抓了些消毒水和药品绷带,快速了跛出了这里,就像一个偷了东西的贼,毫无顾忌,做贼心虚下的我甚至头都不回。
  我这是他妈的在干些什么?
  伤口在寒风中流出冰冷的血水,我胡乱的把药末洒在伤口上,然后给伤口猛灌消毒水,我真是疯了,伤口在寒风中发炎了,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就像一个他娘的小丑!血水染红了白雪,化成淡淡的水在雪窝中留下一道道深深地印痕,这就像一个恶魔的眼泪,可恶!可憎!我想了结了自己,但却连一发子弹都没有。
  谁来杀我?谁来了结了我!一下就好!一枪!好吗?只需轻轻扣一下他娘的扳机!该死!
  我几乎昏了过去,但意识中还有些淡淡的保存,我起码知道自己在雪窝中趴了足足有四个小时之久,太阳上了竿头,我身下的雪几乎快被融化了,我昏昏沉沉的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然后双手艰难的支撑着地面站了起来,阳光的沐浴下我感觉好受得多,我轻轻抚摸这身上各处的伤口,感觉从未有过的伤痛。还是那句话:我在干什么?死都不痛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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