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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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现在,其他女人都忙碌起来,又剩下他和阿兰,他哼哼唧唧的开口道:“阿兰呐,我现在穿的这条短裤是你男人的吧?为什么穿上之后觉得很刺痒,好像被针扎似地?”
  其实从他一出现阿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不说,阿兰更不好意思说,此时他忽然问起,有些突然,阿兰下意识说道:“你穿反了。”
  啊?刘李佤低头看着那件粗布织就的短裤,很省布料,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比四角裤还小,此时他仔细看看,外面看起来很光滑的布料,里面却毛茸茸的,当初他穿上的时候,只是用常理来想,光滑的一面总是穿在外面给人看,毛茸茸的一面是穿在里面保暖的,可是,他那打肿脸充胖子,外边风光背后寒酸的价值观在这里行不通。
  阿兰说明了真相,刘李佤更觉得刺挠了,这种粗布纤维量最大,支楞在外面,特别是现在刘李佤当小裤穿,那纤维就像钢针,根根扎在他最嫩的地方,那种感觉难以言说啊。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刺挠又不敢伸手去挠,不挠又难受,煎熬啊!
  此时的刘李佤就像一个自撸有瘾的骚年,正看着无比精彩的大片,很想伸手施展五龙抱柱神功,可是身边又有很多人在围观,想伸手又不敢,这种感觉难以言传,只有知己方能意会。
  阿兰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自然看出了刘李佤的窘迫,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加快了摘网的速度,刘李佤默默的陪着她干活,不多时,一个个姑娘们出现了,有的给他端茶,有的给他送出的,还有那女人炖好了王八汤,香浓扑鼻,而且那王八的脑袋根据刘李佤的要求经过特殊加工也端了上来。
  女人们热情的围着刘李佤,毫不掩饰殷勤,也毫不掩饰目的性,她们一个劲的询问刘李佤在朝中认识怎样的大官,以后前途如何,手中这块令牌有多大的权限,问他为什么和妻子感情不好,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吗?
  在这一刻,刘李佤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欢场豪客,比无数烟花女子围着,热情是为了他的银子,不过现在刘李佤没银子,他只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能把活人说死,能说到山崩地裂,能把牛吹得满天飞的嘴……
  470 胡吹神侃
  其实,这泡妞把妹和找工作面试是一样一样的,都得吹着唠。
  这年月,不吹出几年工作经验,办几张假的获奖证书,伪造几分证明信,面试连人力资源部经理的面都看不见。
  这年月,把没泡妞,没有真金白银,二代是吹不出来的,但却可以吹出有为青年来了,什么梦想,抱负,远大目标,还不都是嘴里说的,又有几人能实现,但在把妹的时候确实一个有力武器。
  刘李佤被一票寡妇围着,问长问短,她们真的把刘李佤当成了能救她们出火坑的唯一希望,所以很迫切的想要了解他的情况,看看是否值得她们投资。
  刘李佤现在还没摸清楚情况,而且在外面他还在受通缉,秘密追杀令还在持续,所以,他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这片世外桃源一样的寡妇小渔村隐藏,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办法。
  如果有可能,他也愿意帮助一下这些可怜的女子,尽管她们现在是有目的性的向他献殷勤,但也很享受不是。
  为了取信这些女人,刘李佤开始胡侃了:“其实说起我刘小七,那在临榆县也是远近闻名的大才子,曾经听人们说起,在我即将要降生的时候,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上,忽然出现了五色祥云,朵朵祥云组成了金龙,神凤,神马等等瑞兽,太阳发出比往常炽烈千百倍的光芒,直接照射在我家中,待我降生那一刻,光芒迅速黯淡下去,祥云中竟然落下了颗颗晶莹的雨滴,宛如从龙口中喷出,仿佛真龙吐雨在为我沐浴,神凤嘶鸣似在为我歌唱,神马狂奔像是要为我踏平前路。就在这样的天地异象中我降生了,在那之后,首先被我的风采所迷的是接生婆,接生婆一生也没见过像我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无双的好男儿,接生婆当即咬破了手指,用血写下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无限惋惜之词,从此终生未嫁,郁郁而终。自从我出生那一天,天降异象,就主动我不是个平凡的人,我一岁可识得千字文,两岁熟读四书五经,三岁可以吟诗作对,五岁便可出口成脏,八岁便心怀天下,九岁升起了拯救世界的雄心,十二岁参加了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十三岁开启了万花筒血轮眼,十七岁踏上了伟大航路,寻找新的世界。”
  尽管这些寡妇们并不知道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和伟大航路是什么地方,但这并不影响她们的崇敬之情,即便这些都是假的,单论刘李佤的口才和胡吹神侃的能力也值得人佩服。
  何况这些世代生活在海边,抬头看爷们,低头看渔网,白天做鱼汤,晚上也流汤的女人,她们一生见到的最大的人物可能就是村长了,所接触过最有文化的人,就是村口算命的瞎子,所知道的最大的官员就是县太爷,所听说过的最大的天才就是三岁会叫爸爸妈妈的孩子,所以,请相关部门多关心一下偏远山区的人们,哪怕是来和他们吹吹牛叉,也能增长见识啊!
  接下来,刘李佤举着手中的令牌,故意压低了声音,讲述这令牌的威力和来历:“你们别小看这小小一面铜牌,它是整个东宁权利最大部门的象征,代表着皇家卫队的身份,是直接提皇帝办事的,见官大三级,送给我这面令牌的人,在皇宫大内身份显赫,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曾经帮公主找过猫,帮皇帝倒过尿,给太监拉过皮,条,给宫女介绍过对象……”
  一众女人听得如痴如醉,无不信服,这也取决于刘李佤举例子的生动性和易于接收的性质,这些居家妇女,你和她们说什么家国天下,血战叛军,她们要听得懂才怪呢,她们每天倒尿盆,刷马桶,在他们理解,这种污秽却极度隐私的活,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做,所以,给皇帝导过尿盆的人,一定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
  姑娘们越听越上瘾,刘李佤越说越带劲,他自己本就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在加上有皇帝身边的红人撑腰,自然前途无量,说什么,以后最少得官拜七品,比知县老爷大一级,要有良田千顷,比她们整个村子多一点,可娶三妻四妾十八个偏方,人数正好比这里所有女人的总合多一人……
  如此有针对性的吹牛腿刘李佤也是第一次,对他来讲也有一定难度,需要精准的把握,和高超的语言艺术,以及表演天赋,吹牛腿也需要很强的技术性,不是任何人喝点酒,心血来潮想吹就吹得,吹完之后得让人信,信了之后自己能占到便宜……
  嗯,如果只是为了占便宜而吹牛,那就不是吹牛而是诈骗了。
  刘李佤口沫横飞,不着边际的神侃着,女人们听得如痴如醉,完全把他当成了男人中的战斗机,恨不得现在就从了他,而阿兰自从摘完了渔网急匆匆的进门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刘李佤很好奇,不断的朝她的小屋看去,始终没见她的踪影。
  时间在吹牛腿中过得很快,姑娘们正听得过瘾的时候,一些男人们驾着小船又出现了,他们是来取今天打上来的鱼虾蟹的,姑娘们摘下来,分好类,他们坐船出村子去贩卖,卖了银子换些米面油和布料来,踏踏实实的靠辛苦劳作来维持最基本的生活。
  他们平常每次来,姑娘们都无比热情,亲自帮他们把鱼虾送上船,并好好朝他们放一番电,想让他们去集市买一些胭脂水粉来,当然她们不是要贪图什么胭脂水粉,只是想看看,谁有心买给她们,就说明对她们也有心。
  只可惜,每次都有男人在她们热情,殷勤的恳求下答应,可回来却是空着双手,有的是纯心戏耍她们,想沾点便宜,有的则是,真心想和她们套近乎,却被其他坚信她们是扫把星的同伴所阻止了。
  可是,即便如此,每当他们来的时候,这些女人都不厌其烦的对他们无比热情,就想要她们的真心,换来你的笑容,不过今天,女人们一反常态,别说献殷勤,就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特别是看到姑娘们都围在刘李佤的身边,这让男人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便他们不想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外人,特别是寡妇。
  471 珍惜
  “喂,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点帮忙装船呐!”有男人终于忍不住,不想再看女人们围着刘李佤嘻嘻哈哈,一副糜烂yd的场面,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们不想要胭脂水粉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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