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粒药(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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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婶婶和蔼可亲:“小伙子怎么称呼?”
  归庭月侧头,借机:“问你呢,你叫什么。”
  李婶婶:“……”
  陈是说:“陈是。”
  归庭月一惊:“你还真叫陈是?”
  陈是:“不然?”
  见他们平白有杠上趋势,李婶婶忙将话茬引向别处:“陈是啊,晚饭吃过了吗?”
  归庭月回头:“他就是来蹭饭的。”
  陈是说:“不是你非得请我来么。”
  归庭月不否认:“哦,自便。”
  李婶婶默住,姑且看作是年轻小男女在打情骂俏吧。
  归庭月到盥洗室洁面卸妆;陈是没有到处乱看乱摸,只走去客厅窗边。
  这间屋子碎花当道,视效冗杂,但好歹风格统一,唯独不合理的存在就是落地窗外密集分布的银灰色围栏,似封锁的花园。
  一看就是后来装上的,家里也没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动小孩儿,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陈是心情复杂起来。
  此时归庭月已走回客厅,见陈是背身立在窗后,跟勘察犯罪现场似的,脸不自觉浮热,高声唤:“开饭了——”
  陈是回头,一张难泯于众的脸次次看到都会有新惊艳。
  李婶婶揭盖,家常饭菜香顿时盈满屋子。
  她将两双筷子摆放齐整,同样招呼:“是啊,过来吃吧,不早了,肚子肯定饿坏了。”
  陈是入座,道谢,瞥了眼饭碗,欲言又止。
  李婶婶一眼即知,长辈口吻规劝:“你太瘦咯,多吃点。”
  对面归庭月抬眼,瞥到他面前堪比雪丘白塔一般的米饭,忍不住轻笑出声。
  陈是亦掀高眼皮,视线冷而利。
  归庭月若无其事地夹菜,附和:“嗯,别客气。”
  陈是拿起筷子,卡走一大块米饭尖尖,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李婶婶也坐来桌边,但她不想掺和打扰,所以吃得很快,和汤三两下解决,走去自己房间,给两位小年轻腾空间。
  “味道怎么样?”目睹陈是的“饭山”被夷为平地,归庭月这般问。
  陈是回:“还可以。”
  归庭月说:“不亏吧。”
  陈是看她:“什么不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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