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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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里霍平潮打趣叶皓东:“你叶大老板彪悍,娶的媳妇也彪悍,你们家不仅人彪悍,连宠物也那么彪悍,上次找你斗狗,你倒好,答应的好好的,到了地方你让虎子把三宝给牵来了,我问问你,你们家那玩意叫狗啊?那叫返祖的大猩猩,体重是我那只比特的十五倍!”
  叶皓东哈哈大笑,“你不是吹嘘说你那只比特能咬死打跑过豹子的藏獒吗?我寻思它多厉害呢,破玩意,一看见三宝就拉稀了,真他娘的扫兴,你不跟我说那玩意有永远不屈服的战斗意志吗?”霍平潮气的恶狠狠的:“我下次弄一头狮子回来,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保险,你家那三宝还会打猴拳,我得弄一头东北虎来。”叶皓东哈哈一笑:“你就是弄一头大象来也不管用。”
  二人有说有笑,到畅春园门口时还在那嘻嘻哈哈斗嘴。霍平潮的出现顿时引起在场所有华夏人的窃窃私语。当今华夏宣传部长的公子,广播报纸影视传媒业领域中头号太子爷,这些行内人士谁不认识?叶大官人再次享受到跟霍平潮一起,被人忽视的待遇。这其实也是叶大官人把霍大公子给弄来的原因之一。
  不仅被打的韩国人和司佳慧不依不饶,感到受了侮辱的程海泽也大有追究到底的意思。作为红二代中的才子派,他是无惧于农家的势力的。对于刚子这个身手了得但籍籍无名的年轻富豪,他更没放在眼里。就在刚才他已经联络上在公安部工作的同学,公安部秦部长的助理,一级警监曾新宏。这个人有个亲弟弟叫曾新伟,相信大家还有印象,就是那个让叶皓东蹲了四年大牢的二新子。此刻与他同来的两名公安部特委缉查员已经站到刚子对面开始核对身份,正在这时叶大官人和霍平潮联袂赶到了。“不必查了,我就是叶皓东,想来你们对我这个名字一定不陌生,打人的是我老婆和我兄弟。”叶皓东背手走到曾新宏面前,笑眯眯说道。“事情的起因我大概也弄明白了,对这事儿我的态度一句话概括,打得好!”
  虽然晚了点儿,不过总算还没让大家等到晚上。
  第二三二章 容,忍,离,别!
  男人如按职业划分,理论上讲可分成很多种。但实际上或只区分为两种就够了。正常工作者和政客型工作者。政治无处不在,但只有遵循政治原则生存的人才可以叫政客。作为正常工作者,只需遵从职业规则做事,道义法则做人就够了。但作为政客,最重要的生活法则是容忍,其次是不容忍,第三,最难做到的是能够区分容忍和不容忍。
  听到叶皓东这个名字,曾新宏不由得脸色一变。不仅是因为对方跟他有杀弟之仇,还因为对方在几个月以前的三a级通缉犯身份。华夏公安部有史以来,叶大官人这个三a级重犯还是蝎子粑粑独一份。胆敢杀死赵继东总理儿子的人,现在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这个公安部部长助理面前,这样的人物岂是好相与的?在家族老辈人凋敝零落的情况下,曾新宏能有今天,足以说明他的政治嗅觉绝非一般。当然能猜到叶皓东背后有来自高层的护佑。
  曾新宏的心中在衡量是否要容忍。一方面他执着于仇恨,一切可以跟叶皓东对立的事情他都乐于去做。另一方面,政客的理智在提醒他,这样的行为是不明智的。叶高之争在京城圈子里早传遍了,曾新宏自问跟高一凡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这点儿自知之明他还有。他的脑海中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无法做出正确区分。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说服有些文青傲骨又出身不凡的程海泽。另外这里边还有韩国人的事儿,这个敏感弱小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国家,却有着破裤子缠腿的黏糊劲儿,听说几个韩国人已经把这事儿通知给他们的驻华大使,哎,这同样是个麻烦。想到这些,曾新宏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来趟这趟浑水。他一时半会儿没什么主意,只好报以沉默。
  叶皓东到场之后也在盘算怎么了结这件事儿。程海泽不依不饶可以交给霍平潮来对付。韩国人呢?叶大官人很快发现了海琳娜。韩国人的问题迎刃而解,有这个小洋婆子在,小棒子就算是让他们吞了大便,他们照样能忍了。看清了形势,叶大官人心中有底,来到农俊婷跟前,拉把椅子坐到她身边。小孕妇正在气头上,叶大官人也不敢摄其锋芒,只好小心翼翼征询她的意见。
  司佳慧一句过气的农家可把农大小姐气个够呛,自从农维诚老爷子退下来以后这种说法就盛行于坊间。农家有容纳这种浅薄见识的胸怀不假,但容纳的底线却是背后传传也就罢了,如果当面说出这样的话,身为农家人还不给她点颜色看,这件事传出去以后,人们该真的认为农家彻底要倒了。打完人的农大小姐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但她却无半点忧心,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己小女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自然有男人出头嘛,不然要他做什么?农俊婷察言观色,看出叶皓东没有一丝不悦之意,小翼体贴也不是装出来的,心头不由主的一阵自豪和温暖。“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我喜欢你给我惹一辈子麻烦才好,没事儿,不就是打了一个“过气的二线小明星”和一个彪呼呼的韩国老娘们儿吗,没啥大不了的,打的好,出气没有?不出气咱还揍她们去,嘿嘿,天塌下来弟弟给你接着。”叶大官人旁若无人,用最得瑟的口气说着让女子最畅快的情话。农俊婷听的咯咯直乐,“去你的吧,真把我当成花木兰穆桂英了,还打上瘾了咋的,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快把事情了结了,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叶皓东回头打量在场中人,值得关注的对手也只有三个,程海泽,黄善民,还有那位一级警监。从进门时他就留意到曾新宏那身象征正厅级职务的警服,本打算把事情闹的再大点的叶大官人生平最大本事就是深谙进退之道,有官方人物在场,还不依不饶的闹下去,未免有些嚣张的过份了,这可不是光棍儿的行为。
  突然叶大官人爆发出一阵大笑,把所有人搞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霍平潮跟他玩笑惯了,笑问:“你丫吃了笑屁了,傻乐呵什么呢?”
  “我想起来三个字,尖,卡,斌,想送给韩国的黄总和这位一级警监还有程大导演,你看这小棒子,说他小吧,他自觉得自己最大,说他大?谁信啊!所以这个一小一大组成的字用来形容他们最合适不过;这个卡字就要送给这位一级警监老兄了,上,得罪不起程大导演的家世背景和韩国人的严正抗议,下,明知道我的身份不是他能办得了的,上不得也下不得可不就是卡在中间呢;最后一个斌字就是说程大导演了,您是文戏也导,武戏也拍,偏偏文不成又武不就,一辈子就绊在冲击奥斯卡上了,个性最斌驳也最斌蔚不过,异彩纷呈才华横溢,貌似文质斌斌,骨子里却继承了他们家的武夫傲气,你说我形容的对不对?”这番话出口,不仅霍平潮笑出来,连之前气哼哼的程大导演都不禁莞尔。
  不用叶皓东交代,霍平潮很清楚自己的任务。他冲程海泽一招手,“程导,借一步说话。”程海泽的电影还有后期审核等问题呢,他拍片一向以出位大胆富于争议而著称,这部计划中的奇幻宫斗古装大戏更是已经罗列了好几段在他看来必不可少的床上动作戏,这个时候得罪霍平潮显然是不明智的行为。当下,点点头,略微安慰一下身畔的司佳慧,便跟着霍平潮去了一旁的包厢。
  叶皓东的话贬了韩国人,不褒也不贬点明了曾新宏的尴尬境地,褒贬合一的形容了程海泽。所起到的效果自然不尽相同。黄善民怒,曾新宏无奈,程海泽莞尔一笑跟着霍平潮去了包厢。叶大官人的目光落在跟他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海琳娜身上,“这事儿就此罢休如何?看的出来,这孙子听你的。”叶大官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魅力,还高估了海琳娜对黄善民死活的关心程度。
  海琳娜喜欢他不假,但绝没到迷恋至深言听计从的程度,海琳娜也有点喜欢黄善民的善解人意,但充其量不过把他当成一条讨喜的哈巴狗而已。汉考克家族的天之骄女正打算借叶大官人的手给这条痴心妄想的哈巴狗点儿教训,让他从此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呢。“这件事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得,人家一句话表明置身事外的立场了。黄善民听完立马儿一厢情愿的把这句话理解成这是海琳娜对他的一种考验。这孙子更来劲了。“姓叶的,这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有种就自己替你的女人出头,不要牵连其他人,你们华夏男人都是些懦弱的需要女人来庇护的人吗?你看起来跟我公司旗下的那个叫张少伟的男人一样,是个懒惰懦弱的胆小鬼!”小棒子的口音有些怪异,吐字特别狠,最后一句关于张少伟的话,叶大官人听到了,但一下没回过味儿来,光顾着听这句懒惰懦弱胆小鬼了。
  叶皓东决定把这件事闹的再大一点,大到值得惊动一下驻韩国合众国军司令莫里斯?卡尔准将的程度。这个卡尔准将就是叶皓东在合众国的那位好友,文森特?卡尔议员的亲弟弟。文森特?卡尔议员现在是议长大人了,他竞选议长一事已经尘埃落定,过了今年五月份,他将走马上任,成为合众国历史上地七十八位议长大人。
  在他竞选的过程中,叶皓东无疑是他竞选基金最大的金主。给竟选的政客提供竞选资金是合众国许多富豪们乐此不疲的事情,其目的无外乎是希望自己看好的政治家能登上神坛,富豪们跟政治家相互利用,得以为自己谋求更有利的政治资源。富豪和政治家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并非一成不变的,虽说是相互利用却有着主次之分,如果富豪属于那种只有钱而实力却不济的类型,一旦他们支持的政客登台,往往这样的富豪就会沦为政客的附庸,在彼此交往中也将处在被动次要的位置上。叶大官人无疑问不属于这一类富豪,他的实力之强悍足以让他在跟卡尔结交过程中占据主动位置。
  到目前为止,叶皓东用得上卡尔的地方不多,但真有事情需要卡尔相助,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现在这个黄善民在叶大官人面前给脸不要脸,胆敢当面骂他胆小鬼还懒惰懦弱,这话要是海琳娜骂的,叶大官人最多哈哈一笑,扁屁不会有一个。但换成个男的,还是个小棒子国的男人,这就不在叶大官人容忍的范围内了。所以叶大官人用了跟农俊婷同样的方式对付他。只不过叶皓东牌儿的巴掌威力跟农俊婷的相比可要大的多了。黄善民被这一记大嘴巴打倒在地,偏偏还没昏倒,只是一张口,满嘴血沫子吐出一颗大牙来。
  在黄善民过去的印象里,彬彬有礼的华夏人总是迂腐怯懦的,但今天叶大官人和农大小姐让他明白了,这个印象十分不靠谱。华夏人的原则是客人来了有好酒,若是豺狼来了,自有猎枪招待它。黄善民过去接触的华夏人都把他当成客人了,但在叶大官人这里,他就是条豺狗,本来打都懒得打他,奈何这孙子自己申请啊,不打都对不起他这番拳拳盛情了。叶大官人打完人,慢条斯理掏出电话给远在合众国的文森特?卡尔挂了个电话。简略说了这件事,让他想办法让了结这事儿。他是用汉语说的,声音不高口气随便,其他人听个一鳞半爪,都想不到这厮是在给堂堂合众国议长大人致电。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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