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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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有用。
  挨一下就可以制住他,节省很多口舌,她应该一进门就这么干的。
  花仔拿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把姜安城按在椅上坐下。怕不保险,还要解下姜安城的腰带再加固一下。
  姜安城:“你敢?!”
  花仔看他眼睛像是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急出了一丝颤抖,大有解了他的腰带他就要去投水自证清白之势。
  “那你别动啊。”花仔道,“上好药我就给你解开。”
  姜安城此时像是已经气到没有脾气,“快点!”
  花仔把他的衣服再拉下来了一点,完整地露出他的右上臂。
  臂上原裹着一圈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湿透,殷红一片。
  血珠从纱布边缘沁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沿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往下滑。
  花仔皱了皱眉。
  血流得比她想象中多。
  她伸手去解他的纱布,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肤,温热、光滑、充满弹性,底下隐隐蕴含着结实的力量。
  姜安城闷哼了一声,不悦地:“你在干什么?”
  “哈哈,抱歉抱歉,走神了。”花仔继续解纱布,“夫子,你这皮肤,就……还挺好摸……”
  姜安城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几近于恶狠狠地:“闭嘴!”
  花仔的嘴闭上了。
  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纱布解下来,她看到了他的伤口。
  她知道她出手一向没什么轻重,但姜安城这两天表现得都风淡云清,她便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什么。
  但此刻她看到的伤口血肉翻转,虽然已经缝了针,被砸之后再度裂开,血流不止。
  “这叫无碍?!”花仔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家的无碍长这样?!”
  “聒噪。”姜安城依然脸朝墙壁,皱眉,“要上就快些。”
  花仔咬了咬牙,小心翼翼把伤药洒上去。奈何这种精细活她实在没什么经验,药粉洒得到处都是,落在他的衣服上、胸膛上。
  她连忙拿袖子帮他擦,手刚刚碰上他的胸口,姜安城就倒吸一口冷气,胸膛急剧起伏,连人带椅后退了一步:“你、你干什么?!”
  花仔被他的反应弄懵了,还以为蹭到了他别的什么伤口,愣愣道:“帮你擦啊。”
  “不用!”姜安城黑着脸,“上药就上药,快些。”
  “哦。”花仔再接再厉,可是药粉洒少了,止不住血,洒多了,又附不住,再次飞洒。
  最后她自己没脸看了,“要不,我让韩松来帮你。”
  “你敢!”姜安城瞪了她一眼,“松开我的手。”
  花仔:“你不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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