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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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其身后,却是跟着一个,身穿杏黄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内,却便一起对着长平公主施过一礼。待两个人直起身来之后,却听那个身穿葱心绿衣裙的女子,低声对着长平公主探询道:“不知公主深夜唤奴婢前来,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奴婢去做么?”说完,却是低垂着粉颈,等着面前站着的这位长平公主的吩咐?可却半天,都不曾听到这位公主对其二人开口说些什么?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万事皆逐东流去,此水东流无尽期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这不免令二人的心中对此大感困惑不解?那身穿葱心绿得女子,便偷偷抬起头,朝着的扫了一眼。却恰好就见这位公主,此刻正一脸肃穆的盯着自己?一时不免吓得,忙又低下头去。“你们二人在宫内之时,就是一直伺候着本宫的。虽然,在李贼攻破京城之时,与本宫失散于一时?可是最终,却又千辛万苦的回到了本宫的身边。而本宫却也一直视你等,就如同本宫的手足姊妹一般?这一次,本宫不说,你们二人心理可也明白得很。知道眼下,本宫被那小朝廷的弘光帝,给用计诓骗到此地来,肯定是没有好事会等着本宫的?若依着本宫所想,这个小朝廷很有可能为了,保的他能继续偏于一隅?会将本宫持于那大清国多尔衮的手中。因此,本宫深夜召你二人进来,就是想要让你们二人,来帮着本宫逃出这所宅院?就是不知你二人,可是否会帮着本宫脱离险境?还是要将这个消息,呈报给那个小朝廷的弘光帝所知?也好为你二人换回自家的身家性命和大好的锦绣前程?”长平公主说到最后的这几句话之时,语气却是变得有些冷森森起来。一双十分好看的美目,此时却是折射出一股杀气。
  却将二个宫人给吓得,立时就跪倒在长平公主的面前。一边对其连连的磕着头,一边对其连声分辩道:“公主莫要屈枉了奴婢?只恨奴婢姐妹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定会保着公主离开这所宅院?回返我襄阳城去的。如今,既然公主已然有了妙计在心里?就请公主与奴婢姐妹直言不讳。就算是要了奴婢姐妹二人的性命,只要能帮着公主脱出这虎穴之内?奴婢等也对此绝对是万死不辞的。”两名宫人说完,却又一起拜伏余地。
  而此时,却见这位长平公主却又换了另外一副面容。却是笑着俯下身去,将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宫人,一手一个将其二人给轻轻的搀扶起来。对着二人温声言道:“两位莫怪本宫方才,未免显得对你等有些冷淡和猜忌?只是,本宫能否从这京城里面脱身出去?可就全在此一举了。只待本宫能够安全的从此地离开?一旦回到襄阳城,绝对不会亏待与你们二人的?如今,本宫若是想要离开此地?还想要让人对此毫无察觉?就得需要你们二人之中的一人,来扮成本宫得模样,托病待在这间屋内,轻易不得出去?以免再因此而走漏了风声。而为了避免与对方生疑?你们二人可轮换着扮成本宫待在房中,如此一来,你们二人即可用以本来的面目,时时的显身与众人的眼前。这样,也就无人会对此有所疑心了?只是记住一点?到时候,无论是何人?又是打着何种名号和说辞,前来求见与我?都要一概推之,莫要对其加以理会。到时候,只说是我特意吩咐的,谅他们也绝不敢闯进房内来探查个究竟?而真若是有何人?胆敢意图闯进房内,来见本宫一面?可由你二人之中的一人,扮成本宫躺在床榻之上,再将床幔垂放下来,并以含糊的言辞,将来人支走即可。你们可都听仔细了?”长平公主说完之后,却是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宫女?
  两个宫女急忙分别点头称是,而那个穿着一身葱心绿衣裙的宫女脸上,此时却流出一丝的疑惑?不无担忧的,对着长平公主问了一句道:“公主,那守在院中的四名大内侍卫,可是要通知与他们一声?也好让他们到时候,能够可以保着公主安全的离开此地?”平心而论,这个宫女所言到也不无道理。
  只是长平公主早已心中对此有了定论,闻言却是稍稍的摇了一下头,对那宫女回应道:“他们是绝对不可随着我一起离开这里的?否则,定会被守在院外的人察觉到什么。你们二人,也绝对不可以将本宫已然离开此地的消息,透漏给他们知晓?让他们被蒙在鼓中,到对本宫显得更为的有利一些。只待本宫离开京城以后?定会遣人混进京城内,来将你等给设法带出京城,也好早日回返襄阳城。你们就此退下吧?待五更时候,春华进来假扮与我,自此待在房内。而后,你们二人可一日一轮,也免得被他人瞧出端倪?都出去吧。”长平公主说完这番话以后,却对着二人挥了一下手。
  春华和秋实两个宫女见状,急忙一齐与之告退。就在春华转身的一瞬间,却一眼就瞧到,公主的那把宝剑,早就已经被其给背在后背上面。看起来,公主早就对此有所准备。更让春华有些纳闷的?却是自己在一转头之际?竟然看见在床榻边上的,黝黑的角落之中,似乎竟看到一个身影被烛火给拖拽在地上?
  春华本待喊出声来,以提示于眼前这位公主一声?却就见长平公主对其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心中也就此明白过来。急忙拉着秋实的手,将其一路的拽到了房门外面。却又反手将房门给轻轻的合掩上,待这房门被重新关起来以后。二来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却是直接走到窗户旁边,伸手将窗户给推开。随后,探出头先朝着外面四处观察了一番之后?这才回过头,对那位长平公主开口询问一句道:“不知公主的轻功如何?如今守在院子周围的那几个岗哨,恰值轮岗之际。只要我等能够迅速的,出了这窗户,并从墙头上纵身跃出去?便能躲过院外那些人的眼目,就此脱身离开此地。”二来说完,却是上下打量打量眼前这位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并不对二来多解释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却是手扶着窗口,纵身就此跃了出去?二来一见,不免感到有些吃惊?唯恐其惊动了院内的守卫,和院外的那些岗哨?也急忙随在其身后,一同自窗口里飞身跃出来。等二来站到地面上以后,却见这位长平公主转过头,对他微微的笑了一下?便压低声音对其问道:“二来将军,这番我们又该从何处出去?”二来也无空闲时辰,在去与之详细解释一番?只是在头前与其领着路,一直到了离着后院门不远的一处地方。这才停下脚步,却对长平公主低声嘱咐一句道:“还请公主在此稍待片刻工夫?待末将先出去察看一番?”说完,弹身上了墙头,身子又是一晃,已然落到墙外。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此君引凤为龙日,耸节稍云直上看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稍待片刻以后,只听从院外传来二来低低的声音道:“外面平静如常,请公主这就出来吧?”长平公主听后,却也原地纵起身形,自院墙之上一掠即过,身子轻灵以及的飘落到院外的地面上。长平公主的双脚方自站到地上,却见在离着自己不远的地上,分别倒着两个人?
  借着头上的月色望去,那两个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所穿着的均都是大明朝的军衣。由此可见,这两个人和其余的那些人,都应该是被这小朝廷,给派到这所宅院周围来监视与自己的。只是不晓得,这两个人到底是明岗还是暗哨?若是明岗,那还应当有暗哨正在某一个地方,在偷偷地盯着自己二人?
  长平公主不无担忧的,开口对着眼前这位特战队首领低声探询道:“这二人可是已然被将军给杀死了?只是不知道在这宅院的周围,可是还有旁的人再盯着我等?若一旦为这些人瞧到我等离开此处宅院?在一路尾随而至到将军隐身的地方?那却又如何是好?”平心而论,长平公主所为之担忧的事情?倒也是极有可能的。
  却见二来对其蔚然一笑道:“这二人就是伏在这里的暗哨,只不过是被我方才一掌,给劈在其后颈处打晕了罢了。若公主再不抓紧随着我尽快的离开此地?就恐怕,再过片刻那些换过了岗的军校,可就会巡视到这里来?待那时,我等可就算是想走也走不脱的了。”说完之后,二来却是带头走在头里,径自奔着一条,看上去暗淡无光的小巷之内就此奔了下去。长平公主听了二来的这么一番话后,也来不及多想,急忙紧紧尾随在其身后。
  可跟随在这位特战队首领的背后,二人一直穿过了三四条小巷,却还是不曾到达东北军的藏身之地?这不免,不令这位长平公主有些犯起疑心来?正待张开口,对着依旧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背影去问上一句?却见在这条小巷的尽头处,竟然出现一辆马车?看起来,应该是眼前的这个人,早早的就为自己所备下得?
  果然,走到了马车的旁边,却听得二来低声对其吩咐一句道:“请公主上车?另外,车内早就为公主准备下了一身男子的衣袍。望公主尽快的将其更换好了?也免得我等万一在半路之上在遇到了追兵?”二来说完,却伸出手,将马车车后厢的轿帘给掀了起来,并示意长平公主进入车内?
  长平公主带着满腹的犹疑,躬身上了马车,果然就见在车厢里,在就有认为自己准备下了一身,淡灰色的男子衣袍。而后车厢的轿帘,在长平公主进入到车内之后,也被随之放了下来。马车立即就行走起来,长平公主一边脱下身上的短衣,伸手将那身长袍拿在手中,却又一边听着车轱辘所传出的辘辘声。
  猜测着,自己此行究竟是吉还是凶?若此人果然是被东北军那面所派过来的?那自己定会平安脱险离开此地。而对方一旦若是打冒枝的?只不过,对于和自己的一切有关联的事情,都被其给仔仔细细的打听好了?此次只不过是为了把自己给诓出那所宅院?好在暗地里对自己下以毒手?
  那自己可谓是死的,真是有些过于冤枉了。且这杀人的恶名?十之还会被这小朝廷的人,设法给栽在东北军的头上去。只是长平公主有所不知的?却在这辆马车方从那个小巷口离开之后,却又有十几辆的马车,分别从一些较为偏僻的地方钻了出来。随后,这些马车却是各奔东西而去?
  而长平公主所乘坐的这辆马车,却是径直够奔东北军藏身的那所宅院而去。长平公主将衣袍换好了以后,这辆马车却也奔到了目的地。就在长平公主仍然坐在车内,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却听得在马车外面,有一个令她听起来,不由感到十分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在下乃是东北军的主帅唐枫,在此迎候公主多时了,请公主下车,也好到这宅子里去暂避避风头?待明日和那面的人通过了一声消息之后?就可让公主转移到,更为安全的一处所在?而后,就可让公主能够平安的离开此地?”随着外面的那个人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后车厢的帘子,却也被外面的人给高高的挑了起来。
  听说外面站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为之久久魂牵梦绕的那个冤家之时?饶是见惯了各种场面,都绝对不会为之轻易激荡其心的长平公主?此时,却也终究难以抑制住,自己的一颗稍稍有些激动的心?却是不由轻轻地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心里,此时却是不免浮起一个念头来?
  可她却也深深知道,此时终归不是一个良好的时机?值得强自将那个念头给压制了下去,却是对着外面的人笑着应了一声道:“此番,倒是幸赖与唐将军出手相救了?否则,本宫依然是被牢牢地关着,可能最终就此要被困杀在那所宅院里面了?不过?唐将军却又是从何处探知到了,本宫来至此地的消息?莫非,将军乃是特意就为搭救本宫而来得不成?”对于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到底是因何会在这京城里面现身?
  且又恰巧伸出援手,将自己从那处牢笼之内给搭救了出来?这令长平公主大感疑惑。因为,照着自己所听闻到的消息?此时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应该就呆在天津卫?正应该在那里去极力的稳定人心?和经营着东北军在此地的势力?对于一个重新被其给收回手里来的地盘?他却不去好好的将之给打理一番?以求能让东北军在此地站稳脚跟,并能逐步的朝着四周围去伸延其势力,最终可令东北军占领以天津卫为中心的,这片十分广阔的一片土地,也好能去和大清国的八旗铁骑和那残存得大明朝,去争得属于他自己的一席之地。
  却反而要千里迢迢的远奔至此地来,这里面似乎没有一点的道理可言?而长平公主最后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未免似有些自我陶醉的意味?却也是这位长平公主心中,对之所极为期盼着的唯一的一个理由?至于其中的缘由?虽不为外人所知?可自家心中却早已有些,想要将此事告知于,站在马车下面的那个男人知道?
  长平公主怀揣着一腔子的心事,最终还是将眼看要到自己嘴边的话,却又给咽了回去。轻轻的探出一只手臂,在那位东北军主帅的亲自搀扶之下,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却听这位冰雪城主对其回应了一句道:“公主方才对在下所问的,此番是不是专为搭救公主而来?在下和公主也就不打诳语,在下此番,倒还真不是专为公主所来?”唐枫一头说着,一边将这位长平公主给引向那间自己一直住着的正房门前。
  长平公主心里也明白,对方绝对不会是,专门为了施救与自己,这才混入京城里面来的?而很有可能的,这次搭救自己,却也只不过是凑巧碰上了这件事罢了。只是在其内心之中,长平公主却希翼,会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自己极为想要听到的那几句话?毕竟那件事情,可终归不是该由自己一力承担下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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