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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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到傅晏宁的身子后,梁景湛没敢再动。
  “别怕,疼吗?”梁景湛轻轻啄着他眼角的泪。
  烛光弱弱地晃着,风吹进来,纱幔轻舞。
  看着身旁的人睡着了,傅晏宁才一手捡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着,遮住了满身暧.昧的痕迹。
  两脚刚一下地,他几乎腿都软着,扶着床才慢慢站起来,身子像被人撕裂后又拼上了。
  他的腹部已经开始疼了。
  傅晏宁脸色苍白,嘴角却牵着笑。
  蛊毒已经到他身上了。
  他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全身酸软,支撑不住身子,跌倒了好几次。
  他还以为梁景湛会很温柔地对待他,就像说话时的温柔冷静,但他到底是想多了。
  梁景湛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不断在他耳边说着自己会轻点,床.上的话说得是很好听,嘴里说着什么喜欢他很久了,什么不舍得他受伤,一动起来之后,梁景湛方才说过的话就像喂了狗,什么都由不得他了。
  傅晏宁摸着桌子上的药,艰难地送到嘴里服了。
  桌上还放着碗血,傅晏宁身子再也没了力气,坐在了地上,将碗里的血喝完了。
  肚子还在疼,要了命的疼,密密麻麻地细疼。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蛇蛊正在他肚子里不断吸吮着他的血肉,还偶尔伸出小小的舌芯,张着尖锐幼小的牙齿,一口咬上了他的肉不放开。
  傅晏宁小口喘着气,全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只有望着床上的人时,他才觉得疼也不算什么。
  但他不能待下去了,梁景湛要是醒了,他就走不了了。
  今晚过后,他再也不会见到梁景湛了。
  但至少他在今晚,第一次品尝到了床.笫之间的欢愉,而且今晚梁景湛趴在他耳边呼着气时,也再没提过卿卿二字。
  殿外的夜色平静如水,那棵本来站在殿门口守护的老树,此刻却正被一道利剑叉中了树身。
  老树冒着蒸腾的气,还发出了声音:“我不会让你进去的。”
  剑身在夜里闪过银光,却发出了一道女声:“你个老树成精,在殿门口伸了那么长的耳朵,在乱听什么?我进去看看,怎么就不行了?”
  老树还是重复着自己的话:“我不会让你进……”
  这次的话就这样止住了,树倒在了地上,发出焦糊的味道。
  那剑也离开了树身,落地后化成了一个少女。
  江婉月收了手,踢了一脚旁边蔫了的树,蹦蹦跳跳地就往殿里去。
  还没进去,江婉月就停了下去。
  一个人影从容王殿里走出来了。
  “傅……傅……傅傅侍中,你在容王殿里做什么?”江婉月一眼就看到了傅晏宁脖间几点胭脂红痕,后面的话音越来越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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