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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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镇在车后头嘿嘿一笑,“那我带你吧?你搂着我的腰。”
  这人, 自己才一点头他就不正经起来, “你再这样我生气啦,小心真把你从车上墩下去!”
  听见卫雪玢不高兴了, 华镇立马松开手,嘴里却在小声嘟哝,“人家处对象可不是跟咱一样, 你没看见韩延亭带丁芳?”
  人家是人家, 人家两人谈了一年多了,初四的时候走路都还挎着胳膊呢, 但这样的事, 卫雪玢想想有些脸红, “我做不来那样的。”
  做不来不做不来吧,能跟自己“试试”,华镇就挺高兴的了, 再说一样米养百样人, 卫雪玢真跟丁芳那样, 华镇的脾气, 估计也受不住, “其实我也做不来,那俩的粘乎劲, 自己不觉得,旁人看着酸倒牙!”
  说起丁芳跟韩延亭,卫雪玢叹了口气, 本来看起来挺好的两个人,真遇到事,就显出真颜色了,“你还没跟派出所说放人的事吧?我也忘了,这可咋办?”丁家接不出来人,又该来闹菊姨了。
  “放心,延亭又不傻,再说也不是啥大事,我就是嫌丁家太嚣张了,真以为有个漂亮闺女,就能随便拿住延亭了?说实在的,也是这回延亭自己主意正,要真的任凭丁芳摆布,以后这兄弟我就不要了,”省得看着生气。
  其实卫雪玢也是这么想的,要财礼可以忍,但跟男人不一心不能忍,韩延亭的一腔热血成了丁家发家致富的资本了,想想前世,丁芳热孝出嫁,等于就是在菊姨心上扎刀呢!尤其是孩子长大之后,竟然还跟跑回来相认,过问起儿子的婚事,也叫卫雪玢恶心的不行,“我觉得也是,对了,我看不如这样,等延亭去南边的时候,叫他在那边多呆一阵儿。”
  “嗯,这个你别管了,我跟他说,”华镇的生母林矾调到了国家新定的特区工作,到时候叫韩延亭替自己走一趟,过去看看她,顺便留那里看一看。
  卫雪玢到底力气有限,骑了一会儿,华镇就下来换了她,两人谈谈说说,等回了厂里,居然都十点了,两人习惯性的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儿,又嘱咐夜里值班的保安做好巡逻,“我把你送回去,我再去派出所转一圈儿去。”
  既然华镇说了不让她管这些事,卫雪玢索性就信他一次,“好,你把车骑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总共没有几步路,她在车上坐了一路,也想走走了。
  “我送你到门口,”华镇一手推车,陪着卫雪玢往她住的小院儿回,一直把卫雪玢送到家门口,华镇还是有些不舍,心里有些后悔把卫雪玢带出去的太近了,可再待一会儿,又一时想不出该说点儿啥了。
  “你快去吧,忙完早点儿回家睡,明天早上过来吃早饭,我给你打荷包蛋!”
  卫雪玢自然看见华镇眼里的不舍,心里不由暖暖的,其实被人这么依恋的感觉真的不错。
  “真的?那我明天早上七点半到!”以前厂子只是这个小院儿,大家时常凑在一起吃饭,等过了年都搬到那边新厂房里了,厂子又有了自己的食堂,华镇就再没有理由跑卫雪玢这里蹭饭了,现在她居然叫自己过来吃饭,华镇不由喜上眉梢,“说好了!”
  卫雪玢等华镇骑车拐过路口,才转身儿进院子,可还不锁门呢,就听见门外有人大叫,“卫雪玢!”
  朱相庆?卫雪玢有些奇怪,都这点儿了他跑来找自己干什么?“你来干啥?”她随手把门给从里头锁上了。
  朱相庆见卫雪玢没开门,气的往门上踹了一脚,“我娘来找你,你竟然叫公安把她抓了,你太缺德了,你快去叫人把我娘放出来!”
  嘁,自己出去了几个小时,朱相庆跑这儿来要娘来了,“你既然知道你娘叫公安抓了,自己要人就行了,我又不是公安局长,没那个本事!”说完也不再理朱相庆,直接回屋端盆洗漱。
  朱相庆在家里左等右等不见他娘跟弟妹回来,实在着急了就摸到华胜厂来找,结果一个人没见到,他装成过路的凑到闲聊的人群边上听了听,才知道原来宋怀庆跟人打起来了,还被公安给带走了。
  这下朱相庆可慌了,他是外来户,在洛平谁也不认识,赶忙跑到公安局去打听,一问没这事儿,人家指点他去派出所,倒是问出来了,但他弟把人打伤了,他娘跟妹也得了个寻衅滋事的罪名,正在接受调查呢!
  朱相庆想把人领走,可人家派出所不答应,虽然他报的姓名跟朱大妮儿说的一样,但这个得要单位的介绍信,毕竟光凭他们嘴说也证明不了关系,何况人家派出所还说了,几个外乡的跑到洛平来闹事,人家得好好查一查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朱相庆一直在那边耗到下班儿,也没有把人给接出来了,他又急又气,就过来找卫雪玢来了,不能他弟被打还被抓,卫雪玢却跟没事人一样!
  结果他连晚饭都没吃,足足在卫雪玢这儿等了几个小时,才看见卫雪玢跟那个华镇有说有笑的回来了,朱相庆本来想跳出来骂这对儿奸夫淫*妇的,但看着华镇那么高的个头,没敢。
  转念一想,这片儿连个住户都没有,他就算喊起来也没有人出来看,起不了啥效果,因此朱相庆等着华镇骑车走远了,才出来见卫雪玢。
  可没想到卫雪玢连门都不给他开,朱相庆在外头跳着脚喊了几声,愣是没等到卫雪玢的回音,他气的不行,又没半点儿办法,只能恨恨的在地上捡了半块砖,隔墙丢到卫雪玢的院子里,又咒了她几句,才转身儿走了。
  卫雪玢正端盆进屋内,被突然落到自己院子里的砖头给吓了一跳,她看着地上那半块砖头,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朱相庆,前世日子过的顺风顺水的时候,还像个有知识有文化的读书人,现在真是原形毕露了,啧啧,卫雪玢冲房顶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前世真是瞎了眼。
  韩延亭检查完身上的伤势,也跟着留下的公安一道儿去了派出所,但华胜厂是报案人,韩延亭又态度良好,“伤势严重”,就成了受害者,他在调查的公安人员跟前,证死了宋怀庆先动的手儿,加上宋怀庆的伤都在身上,医院给的检查结果是软组织伤,而韩延亭青肿的脸更吓人一些,他还口口声声喊着说自己一只耳朵听不见了!这下好了,会不会是耳鼓膜穿孔还得明天去医院找耳鼻喉科大夫再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王所长干脆叫他在调查书上签了字,就把人放回家了,顺道儿跟他一块出去的,还有他未来的小舅子丁闪。
  至于朱大妮儿母子三个,进了派出所就喊冤,见谁都叫青天大老爷,非说自己儿子叫一个狐狸精给坑了,求派出所的公安们给她儿子做主,办案的公安实在没法往下问,只能先把三个人关在拘留室里叫他们冷静冷静。
  丁芳一家子一直等在派出所门口,丁闪一直没出来,他们进去问,又没人理睬,偏文菊说了韩延亭会去撤案说放人,他们也不敢远离,怕丁闪出来的时候见不着家人,就这么一等,没等着儿子出来,反而看见韩延亭跟一个一身土的小伙子被公安给带回来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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