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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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斜挂在山头,懒懒地向大地上的生灵做着一日一次的告别。
  阿庄蹲在草药架子旁边,小火正在那里趴着,她轻柔地抚摸它柔软的身体,日子没什么波澜,正是她向往的。
  司贺祎今天鲜有地没有缠着她,他被赴曦抓着试药去了。
  环抱住阿庄的身体,期宴心慌的感觉才偶有缓解。
  “是我。”他轻轻呢喃。
  女人发间有着淡淡的清香,她的身体软软的,期宴的指尖曾几何时滑过她赤裸柔软的身体,享受过她给他带来的情欲。
  “怎么了?期宴。”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阿庄知道这是他的常用动作。
  他没有声音。
  “期宴?”她又叫了一声。
  “没事。你再叫叫我。”他淡淡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阿庄有一些诧异。
  除了那次喝醉了,她还没见过期宴这个模样。
  她顺着期宴的意思,又叫了他几声。
  他也不说话,最后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吻落在她的眉睫。
  阿庄不自控地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吻如羽毛般轻盈。
  心里隐秘地生出一种刺激感觉,她们俩此刻这个动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司贺祎出来看到。
  “可以吗?”期宴如丝如缕般的声音传进阿庄耳中,他的呼吸喷撒在她的鼻尖。
  没等她回答,期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期宴每次都先含住她的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侵入阿庄。
  空气黏黏腻腻,这是一个毫无色情意味的吻,更多的是温存味道,对方品尝她的甘甜,她回馈她的满腔热情。两人似乎在冰天雪地中互相取暖。
  这个缠绵的吻以阿庄腿麻倒在地下结束。
  阿庄看着他,期宴有些情动地粗粗喘息着,他的唇同样红肿。
  他伸手爱怜地摸上阿庄的唇。
  “晚上等我。”
  他扶着她腰身起来的时候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
  阿庄感觉自己身子都发麻了。
  她看了一眼期宴,他又恢复到那副冷清清的模样。
  她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悄悄附在他耳边说:“那奴家晚上就等着大人光临了。”
  她的手揉捏着期宴的后腰。
  直到男人按耐不住地把上她的胳膊,她才翩翩离去,只留下涨红一张俊脸的期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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