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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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命令让他足足呆愣了一刻钟,都没有回过神来。旋即便是一阵欣喜若狂,十分愉悦的对着百里惊鸿开口:“末将领命!”
  语罢,便带着军队冲了出去。
  百里惊鸿和南宫锦二人,看了看他这激动的样子,先是相视一笑,随即便跟着一起出去。都在城楼上看着,只见风于战场之上十分勇猛,但却也记得稳稳的守住自己的安全,并不过分的急功近利。南宫锦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百里惊鸿开口笑道:“你之所以不同意他请战,也就是担心他急功近利,反而不能顾全大局吧?”
  这块大陆上,军功都是按照杀人的数目来算,达到了一个数目,便可以晋升,而升到了一定的等级之后,便又由战功来晋升。风急于向墨画证明自己的实力,来争回这一口气,必然极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所以百里惊鸿此举,也是为了他好。
  百里惊鸿点头,目露笑意,这状态,自然是让她明白自己猜对了。南宫锦又仔细的看了风一会儿,终而点头开口:“假以时日,他定当是一员猛将!”
  这样说着,她顿时也感觉一阵好笑,这样的评语应当是久经战场的老元帅们说出来的,看来自己在古代待了这么久,还真的是长了见识了,都能这样看人了。
  百里惊鸿也深以为然,他手下的人,自然是不会差。若是修出战,会过于莽撞,而风相对于修,比较圆滑,虽然没有毁一般心思缜密,但成为一员猛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两人是伉俪情深的在此谈天说地,而那远远地看着他们的小苗子,心情就没有这么好了。下面的厮杀不关他的事,什么风还是雨的将军跟他也没有什么关联,他这一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跟着皇上,看着皇上,可是皇上的身边这么会忽然出现一个皇后呢!?
  想着他顿时泪流满面,还狠狠地剁了一下自己的脚,以表示他满心的忧伤。他身后的小太监们也是十分无语的看着他,总管大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尤其皇后娘娘出现之后,他便经常这样不正常,擦脂粉和揽镜自照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怕是心中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性别了。
  正在他们在心中胡思乱想的当口,外面的战争已经慢慢的歇了。东陵军队夜袭失败,自然是灰溜溜的回去。
  百里惊鸿和南宫锦对视了一眼,便转身准备回去,而一回头,就看见了表情悲壮的小苗子,还有他身后的那一群无语的少监,两人的嘴角都有些微抽。而小苗子见他们转过头来,当即哀怨的看了百里惊鸿一眼,旋即便羞涩的红霞满天,飞快的偏过头去……
  于是,百里惊鸿和南宫锦抽完了嘴角之后,眼角又抽了一下。其实有这样的一个小太监在身边,是很喜感的,其实这样的喜感,他们也是并不太反感的,可是他这矫揉造作的模样,还有甚至已经搞不清自己性别的行为,是否太恶心了一些些?
  两人咳嗽了一声,但并不多话,回去歇息了。小苗子则一步三扭的跟在他们的后头,期间不断的用怨毒的眼神谋杀南宫锦。
  到了房中,南宫锦忽然有些沉闷的开口道:“东陵的态度很奇怪!”
  确实是很奇怪,因为四国的皇帝之中,最想要一统天下的人,就是皇甫怀寒无疑。可是他的盟友慕容千秋都亲自出来了。他却久久都没有动静,只是派了自己手下的将军出来进攻,而这一次好似是不准备御驾亲征了,他不亲自出来,对南岳来说自然是好事,但却也让南宫锦感到不安,总觉得对方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阴谋。
  而东陵的现状,也是百里惊鸿奇怪了很久的问题,只是现下最让他烦忧的是慕容千秋提出的自己欠了他的东西,他虽然是装聋作哑,佯作不知,但不少文臣武将总是时不时的来打探,明里暗里想套到一些话,甚至在暗示自己将慕容千秋要的东西还给他,解决了和西武的敌对之况。而他又不好戳破慕容千秋要的是什么,若是戳破了,势必将锦儿送到风尖浪口、红颜祸水的千古骂名之上,所以近些日子,他的心情都不太好。对皇甫怀寒打着什么主意,也放在了次等的位置上。
  听南宫锦这样一说,他沉吟着开口:“南宫王朝的旧部最近不太平,也当是搅得皇甫怀寒烦不胜烦,按理说他应当是在处理这件事情。但我却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一个群龙无首的队伍,是不可能让皇甫怀寒烦忧至此的!
  这话也让南宫锦的眼神凝了一下,这狗寒一动不动的,一定没打什么好心思,要万分防备着才是。“不管他是在打什么主意,我们都要小心着些,可别又让他钻了空子!”
  “嗯。”百里惊鸿点头,表示明白。即便是南宫锦不说,他也早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防备,决计不可能让其故技重施。
  ……
  大半个月后,战争还在持续着,而南宫锦也怀胎也已经过了前三个月,孩子已经稳住了。这一转眼,便到了中秋节了,上个月月圆,她还在漠北草原,看着满月,思念着他。现下就在他的身边,是别样的安定,也不知道澹台明月和赫连亭雨这两人怎么样了。
  正想着,听见一阵脚步声自自己的身后传来,她回过头一看,半点都不意外的看见了百里惊鸿,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月饼,那月饼看起来十分眼熟,走到她的身边之后,伸手将它递给南宫锦。
  而南宫锦看了他手上的月饼半晌,竟然落了一滴泪到他的手上。他一惊,有些不解,当初在东陵的皇宫,她曾经给了他一块月饼,也是那块月饼的关怀真真切切的打动了他,所以他也还清晰的记得那月饼的模样,今日才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给她,却不知为何,竟然惹得她落泪。
  南宫锦伸手接过,开口道:“当初的那个月饼,是浅忆做的。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但,是你给我的。”是她给的,便是她的心意,和谁做的有什么关系?
  南宫锦浅浅一笑,没有开口,轻轻的抚着月饼上的痕迹,好似看见了当年那个小丫头做给自己的月饼,开口赞赏道:“做的很像!”
  几乎是一模一样,就连上头不完美的瑕疵都塑造的十分相像。这一句赞赏的话,却让他有些后悔,今日是不该做这个的,怕是又引起她的伤心事了。见他沉默而面露愧色,她开口:“没什么,浅忆已经不怪我了,而且我也帮她报仇了!”
  君临梦和整个南岳镇国公府,都为浅忆的死陪葬了。而他们上次下扬州,也遇见了天显异相。
  “其实在北冥的时候,我一直怀疑那件事情,君临渊也插手了!”这一直都是南宫锦放在心中的一个结,是因为无法解开,所以一直都郁结难书。
  君临渊对自己那两个妹妹的怨恨,她是知道的。想要她们死,并不奇怪,而当时她起了疑心,也就是在知道了他的过去之后。还有他走的前一天,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最终却隐下了,他留下的遗书之中,也说了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她。这些都指向了有这么一件事,但她一直没敢去问,担心问了,彼此之中会有裂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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