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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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之间,男人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舌头粗鲁地闯入,满口白兰地酒的味道。勃发的性器强硬地顶开两瓣阴唇,令她鞭痕未退的乳房随着肩膀微微颤抖。早已习惯的花穴徐徐收缩,水意泛滥,令男人发狠地抽送,撞着里头的软肉,让娇气的宫口咬住龟头。
  “好乖。”他眼神幽暗。“乖孩子,你是我的,知道吗。”
  伊莎贝拉看着他,眼泪珍珠似的一粒粒落下。
  德温特并不介意她的无声,五指穿过栗色的卷发,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亲爱的,别再跟我玩心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没人救得了你。”
  你无力地攀住他的后颈,划过暗红色的领带,在洁白的衬衣领上,你的指尖摸到了粘稠的的血点子。
  可能是她父亲的血。
  死于火刑架下的又一个冤魂。
  伊莎贝拉茫然地歪头,看向食指那一点血痕时,骤然放声尖叫,凄厉哀婉如同被玫瑰荆棘刺穿心脏的夜莺。
  她歇斯底里地在男人身下挣扎,瘦弱的胳膊蹬着、踹着,毫无理智地乱抓乱挠。
  德温特面色阴沉地将发疯的妻子翻了个身,恶狠狠压在床榻。你眼前一片黑,双手被紧紧束缚,只露出嫣红的性器被他猛插,一下就被这猛烈下流的进攻肏得高潮。
  腿间满是湿热的淫水,可他还在插,冰凉的唇落在后背交错的鞭痕,男人好似是在亲吻自己用花体签下的名字。
  男人挺着腰,把她全然绑在怀中恣意玩弄。
  你的呼吸乱了节奏,只听伊莎贝拉悲戚地“呜呜”叫着,快感与痛苦交织。
  他深吸一口气,神态微微扭曲。肉棒粗暴地在里头搅动十余下,继而掐着她酥软的腰射进去。
  “亲爱的,我告诉过你要乖一点、乖一点,你不听。看看你现在……”男人的手指勾着敏感的花核揉了两下,顺着淫水钻到紧缩的甬道,把方才射在里面的白浊挖出来。“呵,一肚子精液的荡妇。”
  伊莎贝拉耸起肩膀,无力地撑住身子,又一个恍惚跌了回去。
  你随着她陷入一场大病。
  反复无常的高烧侵袭了她,不管德温特先生如何努力,伊莎贝拉都不可挽回地日益消瘦。
  在一个幽暗的夜晚,伊莎贝拉从噩梦中惊醒。
  她看见重重纱幔的遮盖下,有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
  无数黑蝴蝶停歇在她残破的裙摆,纱幔微动,蝴蝶扇动瑰丽的翅膀。女人头戴面纱,黑纱后的面庞是难以言表的光洁与肃穆。她端一瓶淡酒款款走来,熠亮火光下,恰似浓雾的纱幔上没有女人的影子。
  她仿佛一阵风,一个幽灵,一阵死亡的腐臭。
  伊莎贝拉伸长双臂,无声乞求她为自己斟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那美艳又冰冷的女人垂下头,阴风袭来,她抬起手,为伊莎贝拉从虚空里拿出水晶杯。
  伊莎贝拉苍白纤细的十指捧住那透明的杯盏,黑暗里,猩红的酒液从她的酒瓶内流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将它一口喝干。
  女人像对待迷途的孩子,轻轻抚摸起她的额发,无声地对她说——
  你不要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不要惊惶,因为我是你的神。我必坚固你,我必帮助你,我必用我公义的右手扶持你。
  那个女人是死神。
  你很清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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